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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两行清泪从她脸颊滑落。“爸爸,对不起,我要违背您的遗愿了……”喻父和张父原本是公安,十年前,喻父以生命为代价,在一次特别行动中救了张父。弥留之际,喻父向张父托孤,希望他好好照顾自己的独生女儿喻思杳,给她许一个好人家。待喻思杳成年以后,张父直接为喻思杳和张郁青安排了定亲,并把喻思杳接来工厂,算是完成喻父的遗愿。喻思杳早就心仪这个高大帅气的竹马哥哥,没多说什么就红着脸同意了。张郁青却另有心上人,就是喻思杳的闺蜜李佩仪。奈何李佩仪看不上当时只是个车间主任的张郁青,她攀附上了省城的一个干部,毫不犹豫地嫁了过去。张郁青心灰意冷,同意了父亲的安排。直到几个月前,张郁青听说李佩仪过得并不如意,干部又找了个领导的女儿,一脚把她踹了。张郁青拼着被举报的风险,强行将李佩仪调回了县城,安排在自己工厂做会计。“爸,我决定去下乡做知青了,三天后就要去东北大洼子公社。”喻思杳拿出一张红彤彤的下乡通知书。以前她因为喜欢张郁青,安心留在厂里和张郁青结婚过日子。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喻思杳在烈士陵园坐到天黑,都没有等到张郁青。她回到家时,家中空无一人。喻思杳倒也不甚介意,她趁这个机会,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她从衣柜的深层翻出一堆票证,打算留给张郁青一部分,自己带走一部分。数着数着,喻思杳愣住了,她攒了很久的一沓布票,全都不见了。正在喻思杳努力回忆,自己是不是放错地方的时候,张郁青和李佩仪回来了。看到李佩仪身上那件崭新的呢子大衣,喻思杳瞬间明白了。看到喻思杳攥着一堆票证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张郁青不禁皱起眉头。“你把这些东西翻出来干什么?没事做的话就去厨房做饭,家里乱糟糟的,你也不知道收拾收拾。”喻思杳冷笑一声。“要不是我没事干来翻这些,哪天家被人偷光了都不知道。”张郁青瞬间愠怒,提高嗓音说道:“什么叫偷?不就是几张布票吗?佩仪这次被你推下楼梯弄破了衣服,我给她买件新衣服,你都要计较?”“张郁青,”喻思杳轻轻开口,“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你说我好几年都没买过衣服了,要在结婚时给我置办一套新衣服。这些布票,我们足足攒了一年。”张郁青怔住了,他确实已经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他看到喻思杳身上是一件颜色朴素的工厂厂服,已经穿了很多年,几处开线的地方,冒出了一截截棉絮。张郁青轻咳一声,声音依旧冰冷。“思杳,作为厂长夫人,你应该有舍己为人的觉悟。这次你就先委屈一下,衣服我以后会补给你的。”喻思杳冷笑,她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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