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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整洁,淡淡一股儿茉莉香,可见珍藏之人格外用心,我穿上正合适。

    督军转过头,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平静。

    他摘掉手套放上圆桌,指尖拨弄着茶盏的瓷纹。

    我想茶壶里的茶凉了,起身新泡了一壶。

    督军注视我熟练的手法,有些出乎意料,“你会泡茶?”

    抛开我自小在水乡长大。

    单论这八年被囚的光景,别说泡茶,唱曲儿、文物古董、陶瓷绣品,为了能活,我都豁出命的学。

    我恭敬弯腰,说老家在苏州,母亲是开茶馆的,对茶艺略知一二。

    他眼里一亮,问我多大,我说十八。

    他笑了笑,眼角压出几道细纹,“很美好的年纪。”

    我有一下没一下偷看他。

    督军看着一点也不老,他背脊笔直,穿着简单的白绿军装,凑近了闻,身上一股淡淡的水墨香味儿,说不出的儒雅贵气。

    睥睨缅北的王,竟是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他见我愣神,问我叫什么。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以前的名字早不用了,春姨没给我起新名。

    我回,“没有名字。”

    他沉默了一下,“万里江南一布衣,早将佳句动京畿,你就叫姜早吧。”

    我一怔,呆滞杵在原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

    自打被卖到缅北,日夜受折磨,连畜生都不如。

    眼前这个斯文男人,不仅没难为我,还给我起了名儿,他把我当人,而不是一个玩意儿。

    这不禁让我想起八年前那张模糊的脸。

    说不感动是假的,我跪在地上,“姜早谢督军赐名。”

    他神态温和看我,“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我叫沈沐廷,在没人的地方,你就叫我廷叔。我睡觉浅,你住在旁边的溶月阁,这片日夜有人巡逻,有事吩咐他们。”

    我望向屏风外,雕栏缭绕间落着一间小阁,与督军的庭院紧挨着。

    我怯怯望他,“廷叔,姜早要跟您睡觉吗。”

    他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摸了摸我的头,“你还太小。”-

    入夜,院子里万籁俱静。

    庭灯灭了大半,督军吃了安睡的药,我将最后一丝灯光熄灭,正要离开。

    突然,一道黑影闪到我身后,大手捂上我的嘴。

    我以为有人逃跑,剧烈反抗。

    沈枭那淬了毒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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