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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装的男人,迈着慷锵有力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外面罩了一件深灰色羊绒大衣,头发很短,干脆利索。

    鼻梁上带着金丝框眼镜,衣领整理的一丝不苟,手上戴一双白丝绒手套,儒雅又贵气。

    沈枭将茶盏放定,不紧不慢抬头,“父亲。”

    我身子一抖,险些闪了舌头。

    眼前英气十足的男人居然是我要伺候的督军?

    督军目光落在床上臃肿的一团,笑了笑,“你辛苦了。”

    沈枭隔着被子掐我的屁股,隔了几秒才回答,“的确辛苦。 ”

    督军脱掉灰色大衣,挂在门架,露出里面崭新的军装,直奔红木椅,从容落座。

    椅把儿上渍着几滴方才意乱情迷时留下的罪证,在吊灯下清亮夺目。

    他蹙眉,指尖沾了些许。

    我下体一紧,心脏不受控地狂跳。

    好在,他手停顿两三秒,面不改色拭去,什么都没说。

    “西北园区新进一批货,你带人去边境拦截,货拿到,别惹麻烦,立即带回。”

    沈枭扯开另一边的红木椅,大大咧咧坐下,“何必费事,一炮炸烂他们头儿的老巢,杀光他们的老人、孩子,女人留给我们的雇佣兵”

    他越说越兴奋,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眸光嗜血。

    督军陡然沉下脸,“你干脆把我也炸了。”

    沈枭见督军生气,耸了耸肩,“您可真是越老越开不起玩笑,知道了,我尽量少杀人。”

    督军闭了闭眼不再说话,沈枭自觉无趣,起身离开。

    当他鞋尖勾住门槛儿那一刹,督军威严的声音传来,“衣扣不系,当心感冒。”

    沈枭身子一顿,皮笑肉不笑的,反手关上了门。

    房内只剩我和督军。

    他靠在红木椅背,面朝空气实则却在问我,“我那孽子,吓到你了吗。”

    我的心咯噔一跳,立即从床上蹦下来,跪在他脚边颤声道:“回督军,没没有。”

    督军扫了我一眼,微愣,迅速移开视线,“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也一愣,暗嚼这话的意思。

    他起身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递给我,喊我穿上,自己则是背身静等。

    我一眼认出这是老苏绣的款式,针脚扎实,手感绵密,在当年定是价值不菲。

    细看下,边角不可避免的泛黄发旧,毕竟过了这么多年,衣服仍然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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