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只求一死,开始背着太子和旁人偷腥。
然后被发现,又是一顿殴打。
血肉混着泥巴结痂原来是如此的痛。
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只有我被送去和亲。
期间,我写了无数封信寄给我曾经最深爱的两个男人。
可整整十年,没有一封回信。
他们不爱我,我知道。
十年非人的折磨,才听闻顾北城带着大商将士打了进来。
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第一刻慌了神。
因为此时,我还带着了个十岁的孩子。
那是我的屈辱,所以我不能让他随我一起,索性我将他推进战场,看着他被乱刀砍死。
我装作清白,泪眼婆娑地躺倒在了顾北城的怀里。
十年的深算,我清楚拿住一个男人的心,最好的便是要他愧疚。
从此我一病不起,总算卧榻绵绵。
再次看见沅稹的时候,他比顾北城还要心疼。
大商国兴,我便是尊贵的公主。
大商国败,我就只能任由欺凌。
所以,我都如此破败,这个国家又凭什么这么好!
我斩断了大商国三处国运,又终日装病要沅稹用精血温养我。
我要毁了沅稹,毁了这个国家,还有那个抢走我一切的女人。
我先杀了那个女人最爱的灵草,我要他们疯癫,最好是对我动手。
果然,她们上套了。
她们被沅稹关进镇妖塔,却迟迟不舍得弄死。
所以,我又开始故作患有心疾。
我要心,要这个女人的心。
可那天,她们挖得很决绝,甚至嘴角含笑。
我本以为事情会就此结束,可等这两个女人完全死了,顾北城和沅稹又开始疯了。
原来,他们还是不够爱我。
他们把罪责全权怪罪于我,开始对我责骂,打压,将我关进冷宫。
曾经爱得有多么深,现在对我的恨就有多么强烈。
十年,又是一个十年他们将我关在冷宫永不得出。
我好恨。
听说,他们找到了那两个女人,可两人却还是疯了。
原来他们赌上了千年国运,整个大商国很快随之坍塌。
顾北城一双腿又一次被打进来的叛军打断,而沅稹也如一条野狗一般被扒皮倒挂生生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