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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到这里。

    “年龄25-30之间,很年轻……”他翻动我的尸体,动作渐渐缓了下来。

    三年恋爱,两年婚姻,我们朝夕相处。

    可能是察觉,不论体型还是比例都太过熟悉,熟悉的让他不安。

    他匆忙提起我的左手,抚开上面覆盖的脏污,将每一个手指都细细摸索了一遍。

    我的左手小指在小的时候被父亲敲断过,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后来即便治愈了,骨骼也异于常人。

    这些沈川都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我在死前遭受非人虐待。

    每一根手指都被一节一节敲碎了。

    十指连心,痛楚深入骨髓,我喊到失声的时候,绑匪将赵清月私发给我,她和沈川的一张张亲密照怼到我眼前。

    口气戏谑,“不愧是声名在外的大法医,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也想沾沾这艳福。”

    我用唯一完好的脚踹了他的要害,换来惨无人道的虐打。

    奄奄一息的闺蜜奋起救我,用头撞开了绑匪,把手机推到我手边,却被铁锹砸中了脑袋。

    一下又一下。

    我眼前血雾一片,流着泪争分夺秒,强忍断指的锥心痛苦,拨出唯一紧急联络人。

    沈川的电话接通,放出的却是赵清月撒娇的嗔笑,“川哥哥,快帮我后背拉链拉一下,人家够不到啦。”

    生死当前,我只想活下去,“救……先是发信息辱骂清月,再是发烧,这次是什么?

    救命吗?”

    低沉的声音流露出浓浓的不耐,“我很累,你还要继续作的话,等死了再通知我吧,我亲自给你解剖。”

    沈浩也插了一句,“我知道我老婆在你身边,你告诉她,我耐心有限,再一天天发神经针对清月就离婚,爱过过,不过拉倒。”

    话到最后,是赵清月和他们嬉笑玩闹的声音。

    手机里传出被挂断的嘟嘟声,我木然地对上闺蜜死寂的最后一眼,绝望过后,我们解脱般地相视一笑,任由绑匪棍棒加身,再也没有挣扎。

    06“川哥,有什么问题吗?”

    助理的声音拉回沈川的思绪。

    “没事。”

    他摇摇头,放下我的手指,眼底是明显的松气,认真说出分析结果,“死者是两名年轻女性,面部不清,生前遭遇恶性暴力,身上有二十几处刀伤,多处烫伤,四肢和肋骨全断,指纹被人为销毁,是专业罪犯……”每多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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