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堆积的外卖盒比山还高,他们醉了倒地就睡,醒了就拼命灌酒。
一时间,他们仿佛变的很爱我们。
沈浩像狗一样蹲在医院的草坪地上,找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稀烂的平安符,他扎破了十根手指,歪歪扭扭地缝补起来,一边缝一边失心疯地对着空气喃喃,“这是我老婆送给我的,谁都不能弄坏……”而沈川按着泪流满面的赵清月,不顾她的哭喊和疼痛,硬生生把我的婚戒从她手上拔了下来。
视若珍宝地捧在手心,用衣袖擦了又擦,“你不配,这是我老婆的,只有星辰才是我老婆,谁都不能取代。”
这种迟来的深情,感动不了任何人,只让我和闺蜜觉得恶心无比。
行尸走肉了半个月后,警队和法医科的人找上了门。
他们捂着鼻子,忍着冲天的臭味,将沈川和沈浩从垃圾堆里拉了起来。
“我们查到了一些线索,对你们可能有用。”
11我和闺蜜的手机在废弃化学厂百米不到的垃圾桶被找到,已经被毁的面目全非,经过专业人士抢修,恢复了一部分的功能。
警队的人说,“薛女士遇害当日坐的出租车是套牌,司机是蓄谋,应该盯梢了很多天,就等这次犯罪机会。”
“我们经过多方调查,司机名叫赵强。”
他顿了顿,欲言又止地看向沈川,“是赵清月的堂叔。”
“赵强准备逃出境的时候被我们埋伏的同事抓捕。”
“通过他这条线索,我们顺藤摸瓜,查到赵清月的父母离异也是假的,他们私底下经营着许多非法产业,为了方便遮掩,才假离婚。”
“至于赵清月,她的身份也不单纯……”警队队长把一碟非法交易的照片放在桌上,每一张上面都有赵清月的影子。
和平时伪装的楚楚可怜截然不同,浑身充斥着狠辣和市侩。
话到这里,已经足够清晰,众人心照不宣地沉默。
沈家两兄弟职业敏感,赵清月接近他们,只是为了更容易套取情报,为自家家族的不正当生意未雨绸缪。
在查看抓捕视频中,沈川看到了赵强的右手手腕上有一个月牙形的疤痕,和当初绑架赵清月的绑匪手上一模一样。
他仿佛被人当头敲了一棍,茫然地瘫坐在地。
赵清月的抑郁症是假的,污蔑我和闺蜜辱骂她也是假的,绑架更是假的。
她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