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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也不想管。

    贺闻野嘴角狠狠一抽,“爷爷,那我挂了。”

    “等一下。”贺老阻止他,“你哥和她是……睡一起吗?”

    贺闻野不解,“谁家新婚夫妻是分房睡的啊?”

    “又不是像您和奶奶老夫老妻的,奶奶又觉得您打呼吵,不想跟您睡一屋,您还偏要跟她挤……”

    “贺闻野!”贺老没睡好,本就心情极差。

    “爷爷,我错了!”他立马滑跪。

    “让你去侦查,你就多给我用点心,不是睡一个屋子,就能代表感情好。”

    “那您让我怎么办,上次蹲墙角就被我哥抓了个正着,您总不能让我跑去跟他们一起睡吧。”

    “说什么胡话!”贺老冷哼,这小孙子说话就跟放屁一样,不着边际,“反正你多观察,多留心细节!”

    贺闻野挂了电话,深深叹息。

    当初就不该答应爷爷过来,可谁让他给的钱多呢?

    为了几个臭钱,真是天天操碎了心。

    ——

    钟书宁这一觉睡得很好,没有做梦,浑身都觉得无比松弛舒软,只是输液加上睡前喝了牛奶,她夜里起过一次,这会儿又憋着想上洗手间。

    她隐约记得,夜间起身,贺闻礼也醒了。

    问她腿疼不疼,

    还问了句:“要抱你吗?”

    抱?

    抱去上厕所?

    钟书宁意识忽然清醒,伸手拍了拍脸,想着昨夜贺闻礼帮她揉脚的画面,又觉得一阵耳热。

    这场婚姻,跟她想得完全不同。

    他给的实在太多。

    而自己能回报他的太少,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弟弟面前假扮好夫妻了,她挤了牙膏,刚准备刷牙,对着镜子才发现嘴巴好像……

    有点肿。

    是自己的错觉吗?

    当她下楼时,贺闻礼正坐在窗边,一边喂鱼,一边听陈最汇报工作,贺闻野则靠在沙发上,见她下楼,笑着喊了声,“嫂子好。”

    “你起得真早。”钟书宁说话时,给自己冲了杯黑咖啡。

    “一大早不吃饭,先喝咖啡?”

    “可以消肿,感觉嘴巴有点肿。”

    她话刚说完,坐在不远处的贺闻礼呼吸一沉,表面岿然不动,但陈最却看出了端倪,毕竟跟着这位大佬工作,察言观色是必须的。

    昨晚的医生是他找的,输液的药物也是他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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