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下贱!”她召来人,给我穿好衣服,将我一身伤痕藏在衣服底下,又给我细细上好了妆,涂了口脂。“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吧?”我浑身颤抖。疼,浑身都疼,像是浑身长满了刺,只要略微一动,那些刺就会扎进肉里。“你说,柳白要是知道你不仅勾引绍白,还勾引立秋,你说他会怎么看你?”我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断断续续地呢喃,“我,不说。”被带到柳白面前时,我一句话也未曾说,甚至连嘴都没有张。他不带感情地上下扫视我,我慢慢走近他,牵上他的衣袖,晕倒在他的怀里,他将我抱得紧紧的,冷漠的声音在我头顶想起:“贵府的待客之道实在令本督主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