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抬手指着我:“你敢!”我笑了一下:“你看我敢不敢,别招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事。”说罢,我甩上门进了卧室。眼前的屋子是我住了十几年的地方,不知道怎么为什么,现在待在里面一点归属感都没有。我深深的突出一口浊气,走到书桌面前坐下。我今天回来是为了拿我存钱的卡,还有一些贵重的东西。八月底我就会去京大报道,在这之前,我可以先去京大用程橙的名义买一套房子。以后跟乔家闹翻的时候,我也不至于无处可去。还有,这几个月,能在乔建国身上能挖多少钱就挖多少钱。我不圣母也不清高,虽然我宁愿没有乔建国这样的父亲,但他把我生下来了,就有义务抚养我。我花他的钱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