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取得他的信任,拉近与他的距离。
三,借他手除掉府里的康王眼线。
虽然康王眼线并不认识她,但同在一府里,总归不安全。
康王心细多疑,难保不会通过眼线传递过去的一些信息发现她。
“手。”宴墨白出声。
宁淼回神,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见他没回她,自广袖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她才反应过来他是要给她的双手上药。
有些意外。
但也求之不得。
这也是今日她演这出,想要达到的结果之一。
对,一切都是她编的。
不过是她看到了云居道长,想起了前世发生的事,觉得有必要搅黄了康王的计谋。
她并没有遇到什么蛇纹玉牌的人,也没有跟踪,更没有什么人与云居道长接头。
小乞丐的食盒是她给的,荒院里的帷帽是她扔的,枯井是她自己跳的,双手的伤是她故意弄的。
一来,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合情合理地将康王和云居道长的筹谋告诉宴墨白。
毕竟,康王的筹谋太具体了,她知道得太详细了,如果没有知晓经过的合理说辞,宴墨白定会怀疑。
二者,她是想通过这件事,增进增进自己跟这个男人的感情。
先在思源学堂,她提前离开,不坐他车,选择步行,欲擒故纵,后为取得他信任,只身跟踪康王的人,探听到了惊天秘密,意外落井,双手尽伤。
她就不信,他心里没有一丁点起伏。
这不就有了。
要替她上药了。
她缓缓伸出双手,摊开掌心。
两只掌心都被磨得鲜血淋漓。
宴墨白眸色无波,慢条斯理地拧开瓷瓶盖子,将里面的药粉倒洒在她手心。
因为蛰痛,宁淼轻“嘶”了一声,双手薄颤。
宴墨白抬起眼梢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继续将药粉洒在她两手上。
“有帕子吗?”宴墨白问。
宁淼点点头:“嗯,但”
她没法拿。
因为帕子在袖子里,她如今双手都伤了,还都上了药。
宴墨白自是明白她的意思。
宁淼见他抿唇默了默,又睨了睨她的手,大概是觉得还是要包一下,他从自己袖中掏出了一方帕子。
宁淼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