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死了人,不知道何优柔还有没有法子脱罪。
这案子了结的很快,到过年的时候就出了结果。
因为死者服中的超量伟哥是何优柔给灌下去的,所以她的醉比较重,判了无期。
看了这个消息我只是笑笑,人还是善良些好。
很快又要过年了,三十那天,我带着蓁蓁去了我妈妈家。
我们放下了东西,就准备走。
我妈哭了,“我知道我对你不好,可我知道错了,我是你妈呀,难道你让我跪下来求你吗?”
看着她,我没法子生气,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一口奶一口奶喂大的。
我爸爸摸着蓁蓁的头,用哀求的口气说:“能在家吃个饭再走吗?”
我心里一酸,点了点头。
最后,我跟蓁蓁留下来过年。
蓁蓁很高兴,因为这里有小朋友玩。
刚过十二点,我接到了江一杭的拜年电话。
他那里嘈杂,鞭炮声震耳。
我笑着说:“你们倒是有年味,我们都不让放鞭炮。”
江一杭跟他的父母一起回乡下陪着爷爷奶奶过年,应该很热闹。
他静了一会儿,在我以为断线的时候忽然说:“真想下一个新年把你也带来。”
我的心头一跳,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脸红了。
但是,这话题太危险了。
“你们过年吃饺子了吗?我在我妈妈家过年。”
他是聪明人,知道我是在转移话题,便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
大约说了半个多小时,我听到有人在喊他,才说挂了。
不久我微信就收到了他的红包,我点开,是520.
这个江一杭……
是不是我给他发个521才能如他的愿呢。
我正在纠结,傅恒给我打了电话。
他跟何优柔已经离婚,他爸爸和妈妈也离婚了,他现在跟爸爸在家里过年。
本来,我不想接他的电话,想了想,还是接起来。
“琅琅,新年好。”
我含笑,“傅恒,新年好。”
“下雪了。”他说。
我往窗外一看,可不是吗?漫天都飘着雪花,因为没有风,那雪花慢悠悠的,就像从天到底进行着一场舞蹈。
“我看到了,蓁蓁睡了,等天亮我让她给你打电话。”
“琅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