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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庞划过嫌弃:“什么味儿?”

    温舒曼脑子一嗡,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三天没洗澡了!

    说起来也不怪她不讲卫生啊!

    是秦婶不让她洗的,说她额头有伤,下面的缝针处也是伤,这几天就先忍忍,别洗了。

    她自己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儿,都快馊了。

    秦慕深问完那句话,眼眸探向身侧的女子,“你几天没洗澡了?

    家里没水还是什么?”

    “……”温舒曼那个窘,恨不得钻到桌子空里去。

    秦婶连忙道:“这不怪小曼,她是要洗的,我不让,这浑身是伤,怎么洗?

    再说了,又没出门,脏什么脏,那是奶香味,哺乳期的女人,身上都有股奶香味儿,宝宝一闻就知道是妈妈。”

    “……”温舒曼继续尴尬,脸颊红到了耳后。

    秦慕深收回视线,修长手指拿起筷箸,“这么浓的味儿,宝宝若是闻不出,那要去医院检查嗅觉了。”

    “……”温舒曼心里¥%$*&他毒舌到这般变态的地步,怎么就没把自己毒死呢?

    一旁的秦婶都觉得听不下去了,心虚地看了眼温舒曼,低声劝道:“少爷,对姑娘家说话,留点口德。”

    秦慕深冷哼了声,懒得回应,开始吃饭。

    温舒曼也拿起筷子,但她郁闷地低着头,什么都不想吃。

    看来,明天一早起来就得离开了。

    跟他共处一个屋檐,她会分分钟被他的毒舌射成马蜂窝。

    想到这里,她鼓足勇气坐起身一些,“那个……我己经恢复的差不多,打算明天回去了。”

    秦慕深眉眼未动,淡淡地道:“既然恢复得差不多,那吃完饭就去洗澡,我不想我的孩子吃个奶都得练憋气。”

    “哎呀,少爷!”

    秦婶抓狂的跺脚。

    “你——”温舒曼气得瞪眼,饭都不想吃了,豁然起身,离开餐厅。

    她三天没洗澡而己,既没流汗也没出门,身上无非是点奶腥味,能有多难闻?

    至于他揪住不放,一点面子都不给?

    “小曼?

    小曼?

    哎呀你慢点走,身上有伤呢!”

    秦婶要挽留,没留住,再次气得跺脚,回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少爷,你说你……真是的!”

    男人微微挑眉,“实话,还不能让人说了?”

    “哎呀,真是白瞎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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