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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来的气儿早就消得差不多了,他有些心虚没回视舒清朗的目光,转身去茶几下找药箱。他从药箱里拿出药酒倒在手上,学着舒清朗的样子先在手心里搓热,然后两个手掌按在舒清朗后背上揉。

    舒清朗后背猛地一僵,强忍着才没从沙发上弹起来。袁来手上动作赶紧停下,问:“是不是很疼?”

    舒清朗挺直了腰杆,摇了摇头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没事。”袁来犹犹豫豫的又把手放回去揉了揉,问:“重吗?”

    “不重,重点也没事儿,活血。”舒清朗挺着背说。

    话音一落,舒清朗明显感觉袁来手上的力道重了些,后背疼的钻心挠肺。由于他刚说完那句活血,他现在也不好意思再说让袁来轻点,也有一方面是实在不想再让他担心了。

    又挺了几分钟,也没见袁来有停下的意思,舒清朗只好开口道:“……可以了宝贝儿。”

    袁来说:“还没半个小时呢,你之前都给我搓好久……”舒清朗只得又硬着头皮忍着。

    没想到袁来这会儿耐心这么足,果然揉了整整半个小时,舒清朗后面十分钟已经被袁来没轻没重的手劲儿折腾的后背几乎没有知觉了。

    舒清朗回头就看到袁来心疼的表情,把“他是不是在报复我?”的怀疑咽回肚子里,把袁来拥进怀里,说:“谢谢宝贝儿。”

    舒清朗扯了两张湿巾帮袁来擦着手,袁来盘腿坐在沙发上摊着手掌,看着舒清朗把自己手心里的药酒痕迹一点点擦掉。

    虽早就不生气了,但醋意仍然未褪,他赌气道:“你把晚上的酒钱还给我!我才不请你前任喝酒!”

    舒清朗从茶几上把钱包拿过来整个塞进袁来怀里:“全是你的。”

    袁来拿起钱包刚打开想拿钱,突然想到什么,又把钱包扔回茶几上,嘴里嘟囔着:“算了,你才不能请你前任喝酒!”

    舒清朗:“……”

    袁来越想越生气:“你们在一起工作,你都不告诉我。”

    “他这几天刚调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舒清朗说。

    “狗屁来不及,你就是没想说。”

    “……是,”舒清朗见被拆穿只好实话实话:“我是不想让你多想,都是过去式了。”

    袁来撇了撇嘴又问:“过去多久了?”

    “一年了。”

    “……他以前也有你家钥匙吗?”

    “没有,那会儿我们都比较忙,大多数时候都在单位或者出现场,平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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