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一脚,用力有点过猛,脚好像扭到了。” 苏韵心道,你的脚可真矫情,但是没拆穿,还问他现在疼不疼。 蒋慕承这阵子感觉好多了,之前刚躺到床上时,感觉尾椎骨和腰的地方还是不舒服,但也没准备喷药,闲着无聊拉开她的抽屉找书看,就看到了第一个抽屉里盛的是药,没想到还有跌打损伤的气雾剂。 他问苏韵:“这么多药,是不是哪里伤了?” 苏韵表情一滞,然后赶紧摇头,“没啊医生的职业病,不管住哪里,都备好各种药,有备无患嘛。”她还干笑了两声。 其实是刚搬到这里时,她提着大行李箱走楼梯,不小心扭到脚了,还蛮严重,一直打针吃药,十几天才好。 那些天同事都挺照顾她,就把值班室让出来给她住,省的她来回跑。那段时间,她最想的便是蒋慕承。 想着他的好,想着他被分手时的伤心。 但当初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没法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