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测或许是因为他身份特殊,不方便透露,也或许是做了好事不想留名,她识趣的没再多问。 再后来,她觉得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经不再重要,他给予她的帮助与信念,是她一生的财富。 夏乔吁了口气,说:“蒋慕承对我来说,就是这个特别的存在。” 夏乔的话把苏韵从过去的回忆里拉回,苏韵不自觉的将视线落在夏乔身上,蒋慕承对她该多好,她才会把蒋慕承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夏乔把玩着自己的手,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四哥肯定没跟你说过我的过去和身世。” 苏韵没吱声,的确没说过。 夏乔的声音变的安静且缓慢:“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那里穷到你根本都想象不到的地步,我母亲在她十九岁那年生了我,因为难产大出血,我生,她死。我父亲其实他不配做个父亲,畜生不如。” 说着,夏乔烦躁的又拿出烟盒,倒了根烟出来,放在鼻尖闻闻,情绪平复下来后才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