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了缓,“没事了,就是我矫情。” 她尽量不去想以前。 蒋慕承把她眼泪擦干,他不知道她怎么了,看上去不是疼,是伤心。 后来,两人合二为一时。 苏韵眼泪唰唰的往下流。 那种感觉,就像没有麻醉,身体就被手术刀剖开,疼的生不如死。 其实蒋慕承也好不到哪里去,进退不是,他克制着自己,缓了缓,他低头亲苏韵,沿着下巴向下他极尽温柔的安慰她。 慢慢的,苏韵身体放松,两人合拍。 这场辛苦的运动结束后,蒋慕承筋疲力尽,苏韵也是。感觉像跑了两万米,不对,比两万米还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