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南鸢此时满脸憔悴,往常那灵动的眼睛这会儿也黯淡了下来。 到了陆令筠院儿里,她两眼悲伤道,“表姐,我是不是和相公和离了好。” “你说的是什么浑话。”陆令筠斥她。 “我觉得她说得对,我嫁进陆家十年无所出,是要绝了相公的后。” “她陆含宜发癫,你也癫了!”陆令筠瞪着她,“宽儿对你怎么样,还要我多说吗,当年他连中三元,就为了求娶你,你说这话是要叫他寒心!” 佟南鸢两行眼泪唰的无声往下落,“我知道,可相公待我越好,我心里就越难安,他那么好的人,我怎么能叫他没个后!” 陆令筠见她这么难过,一时间也默然。 她要是首接告诉她,她们母族身体的事,想必她就是没了命也要给陆宽留个孩子。 可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