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南鸢一个劲的开解他。 “守业,你别难过了。” “我们都知道,是你娘不好,你科举在即,千万别叫她扰了你心境。” “咱们多喝点茶,消消气,消消火。” “回头就当她不存在!” 李守业听着他舅母温柔如水的话,心里郁结得跟个铁疙瘩一样。 昨天他娘给他气的,是一点都开解不掉,散不掉! “守业。” 这时,陆宽拎着东西走了进来。 “舅舅。”李守业失魂落魄的看着他舅舅。 陆宽看着他这好大外甥,心疼道,“你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