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得佟南鸢继续道,“我这么多年一首没孩子,就想着给相公纳妾,生一两个庶子庶女也好,可他每次听到我说纳妾就强烈反对,说他有问题,他生不出来。” “可他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佟南鸢幽幽的看着陆令筠,“还是说,他早就发现是我有问题,怕我知道了伤心难过,故意这么说安慰我。” 佟南鸢是个聪明的。 再就是女子在生育这件事上本来就格外敏感,陆宽一首说着是他问题,可他却连半个通房都不收,而且,而且他们夫妻之间,她并没有察觉到陆宽有什么不举。 倒是她时常觉得时间过长 唯一要说的就是陆宽只在她月事前后的日子与她同房,其余日子即便同床也不圆房。 她就猜,陆宽自己或许没问题,是她有问题。 “南鸢,宽儿自己都不在意,你就算了吧。”陆令筠安慰着她。 在子嗣方面,陆令筠的观念确实跟这个时代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