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霜把事儿同陆令筠讲了,她紧皱着眉叹道,“那秦韶景摆明了是仗着家丑不可外扬,刘国公府要脸面,把她做过的事瞒着,她才那般有恃无恐,可偏的,这种事没凭没据也没人证,也叫人没法信!” 其实柳清霜真想骂,程麒那榆木脑子是半分窍都不开,叫秦韶景迷得死死的。 旁人的话多一句都不信。 这年头,女子声誉何其重要,这种流言出来,即便可能有的确实是假的,可叫人听了后,多少都得心里留点疙瘩,私下去查查。 那程麒就是半点不信,还要摆在明面上来,叫人来证。 这明面上,谁敢去证! 程麒但凡有心,他去刘国公府买通几个下人,多花些时日和心思,什么不能听到! 可放到明面上,大张旗鼓叫人说,谁敢去说啊! 她们对他说,都得隐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