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景在原地越等越久,越等越奇怪,“怎么回事?你们去看看,人还在吗!” 她给他下的可是最猛的春药,程麒这关键时候怎么能去如厕! 还如那么久! 莫不是跑了逃了出了岔子,亦或是自己躲着解决了。 这可不行! 没一会儿,下人们来报。 “大小姐,二爷还在恭房出恭。” 秦韶景:“” 她不由掩鼻,一时间只觉得晦气至极,“怎么回事!” 她重重拍了拍桌上,桌上的茶盏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