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棉签给他涂双氧水的手越来越重，再忍不住呲牙咧嘴：“大姐你轻点啊，这是脸……”
肖淮停下动作，把一旁的创可贴丢给他，“你自己弄。”
江璘知道她这是还没消气，今天这事也的确怪他不好。他用手背碰了碰她，软下语气：“欸，我错了，行不行？下次……不是，保证没下次了。”
肖淮睨他，“我能信你吗？”
他大言不惭：“能啊！”
“……江璘，你跟我说句实话就这么难吗？”肖淮终于忍无可忍，“你连我都信不过，是吗？”
四目相对，车里倏然安静的几秒钟里，只有暖风呼呼吹着。片刻钟后，江璘终于妥协：“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你那时候为什么要查柳志强？”
“为了冯四儿。”
“冯四儿？”
“就是从柳志强手上拿货那个。”
“那为什么要查冯四儿？”
“为了赵馨怡。”
“……”
肖淮一时错愕，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
彼时母亲说赵馨怡多年前就已经遇害，凶手是当时的男友，已经判处无期。她能想象一个完满家庭突然遭受的丧亲之痛，还有这种强烈痛楚在漫长岁月里留下的难愈疤痕。
可她从没想过，亲口讲出妹妹名字的这一刻，江璘的眼里竟有一种悲伤之外的坚定笃然，像是死灰余烬里又重新燃起的一簇火焰。
“小怡过世很多年了，”男人语气平静，却还是别开了脸看向窗外，才缓缓地讲出了那两个字，“他杀。”
肖淮动了动唇，几度想要开口安慰，又都觉得语言苍白。
最后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重新拿起他手边的创可贴，动作缓慢地撕开包装，抬手轻轻扶住男人下巴，示意他转过来。
江璘垂眸看她动作，“你知道了？”
所以没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意外。
肖淮淡“嗯”了声，说：“上次回松河的时候，我妈告诉我了。”
女人冰凉柔软的指尖划过脸颊，动作很轻，不似方才。江璘闭上眼睛，头枕着座椅靠背，想起从前他打篮球挫了指头，她也给他抹过药油，指腹很软，肌肤相触，有种小心翼翼的温柔。
“她怎么说的？”江璘问。
“说凶手是小怡的男朋友，判了无期。”
“不是他。”
“……不是他？”肖淮顿住动作。
肖淮停下动作，把一旁的创可贴丢给他，“你自己弄。”
江璘知道她这是还没消气，今天这事也的确怪他不好。他用手背碰了碰她，软下语气：“欸，我错了，行不行？下次……不是，保证没下次了。”
肖淮睨他，“我能信你吗？”
他大言不惭：“能啊！”
“……江璘，你跟我说句实话就这么难吗？”肖淮终于忍无可忍，“你连我都信不过，是吗？”
四目相对，车里倏然安静的几秒钟里，只有暖风呼呼吹着。片刻钟后，江璘终于妥协：“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你那时候为什么要查柳志强？”
“为了冯四儿。”
“冯四儿？”
“就是从柳志强手上拿货那个。”
“那为什么要查冯四儿？”
“为了赵馨怡。”
“……”
肖淮一时错愕，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
彼时母亲说赵馨怡多年前就已经遇害，凶手是当时的男友，已经判处无期。她能想象一个完满家庭突然遭受的丧亲之痛，还有这种强烈痛楚在漫长岁月里留下的难愈疤痕。
可她从没想过，亲口讲出妹妹名字的这一刻，江璘的眼里竟有一种悲伤之外的坚定笃然，像是死灰余烬里又重新燃起的一簇火焰。
“小怡过世很多年了，”男人语气平静，却还是别开了脸看向窗外，才缓缓地讲出了那两个字，“他杀。”
肖淮动了动唇，几度想要开口安慰，又都觉得语言苍白。
最后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重新拿起他手边的创可贴，动作缓慢地撕开包装，抬手轻轻扶住男人下巴，示意他转过来。
江璘垂眸看她动作，“你知道了？”
所以没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意外。
肖淮淡“嗯”了声，说：“上次回松河的时候，我妈告诉我了。”
女人冰凉柔软的指尖划过脸颊，动作很轻，不似方才。江璘闭上眼睛，头枕着座椅靠背，想起从前他打篮球挫了指头，她也给他抹过药油，指腹很软，肌肤相触，有种小心翼翼的温柔。
“她怎么说的？”江璘问。
“说凶手是小怡的男朋友，判了无期。”
“不是他。”
“……不是他？”肖淮顿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