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如此美貌,若不是瑾容华捷足先登,这宫里哪还有她的份儿?”棋舟附和着。唐思宛勾起嘴角,淡淡地说:“本宫乃是一国公主,当然不能被一个普普通通的大臣之女比了下去。也不知道皇上喜欢她什么,本宫瞧着她除了秦筝弹得不错,其余也就平平。不过本宫这一次出手,皇贵妃没有管,说明她也不招皇贵妃待见,本宫以后要与她争宠就好办得多了。”“那是自然,她连娘娘的一个小指盖儿都比不上,皇上的心到时候必然会移到您身上的。”思宛静了会儿,忽然说:“也不知道皇上到哪里了,若是皇上能时不时地想起我,”她轻轻一叹,“我便知足了。”棋舟亦是感慨,“小主一片真心,皇上如果知道,定会感动至极。”自这日之后,青栀便称了病,除了阖宫觐见会与旁人见上一面,其余时间都是足不出户,只在西配殿里安静养伤。唐思宛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什么由头再折腾她,何雨深她暂时还不太敢动,便时不时地去找一找贺梦函与孟念云的麻烦。很快两人也都明白了唐思宛的品行,那便是嘴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做出来的却让人百般难受。一时之间连梦函与念云都退避三舍,鲜少出门了。这一天已是十月十五,四皇子启泰满月了。照白初微的性格原不想宴请,但恐启泰的生母姜映然心里不好想,于是还是郑重做了帖子,发给各宫。姜映然来得自然是最早的,昔日腹中的骨肉已经长开了好些,足以让她热泪盈眶。映然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够,之后在金燕的提点下才赶忙对初微道:“孩子如此康健,娘娘费心了。”初微笑道:“这是咱们的孩子,自然要用心地养着。”话音方落,有人进来禀报,说内务府总管江佑德江公公到了。初微点点头,示意可以进来,不一会儿,江佑德后面跟着一串儿的小太监,捧着满目琳琅的贺礼进了月华殿。“奉太后娘娘之命,奴才从库房里择了好些物什向娘娘道喜来了。”江佑德满面春风,恭敬地道。听闻与太后有关,白初微赶紧带着姜映然起身,“太后娘娘恩德,臣妾感激不尽。”江佑德从背后的一个小太监手上接过托盘,上面是一只通体翠绿的翡翠,“娘娘,此乃太后娘娘钦赐给四皇子之物,到时候镶在帽子上,或做个贴身的小物儿都是挺好的。太后她老人家还说柔贵妃娘娘可挑个时间,将四皇子抱去万寿宫给她瞧瞧。”初微得体微笑,“多谢太后娘娘恩典。臣妾遵旨。其实本宫早都想去万寿宫,只是启泰尚小,怕吵着了太后。江公公来往一趟也是辛苦了,红昙,带着公公下去吃茶。”红昙把早已准备好的银子塞与他,江佑德笑眯眯地掩在袖中,又道:“奴才恭敬不如从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