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都只是不入流的追逐,当真到需要争权的时候,你眼界会比现在开阔多了。”两个人说着直抒胸臆的话,不多时红昙就捧着水疾步过来,青栀由岚秋服侍摘下绸布,咬着牙直接把手浸入水中。白初微看着那外翻的细肉已经泛白,心中都有些不忍,轻声问:“不痛么?”青栀忍着疼痛,压抑着声音道:“痛,但嫔妾要记住这份痛,为着以后安妃再不能把它加注在嫔妾身上。”初微眼中萌生出几分赞许,也不再多说,陪着青栀把手浣洗干净,这才带着她慢慢回锦绣宫。之后又是招太医,开药方、上药粉,折腾到接近亥时青栀方沉沉入睡。这边岚秋轻手轻脚地出来,梳月刚去倒水,回身过来碰见,红着眼睛问:“小主睡了?”岚秋沉重地点点头。梳月从小与青栀一齐长大,即便不是主子,那也是她的家人,受了这样的苦楚,她当真没法忍住,方才侍奉时就已经好几次背过去抹眼泪,此刻更是不再遮掩,带着哭腔说:“小主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这样了。”怡芳跟在一旁,虽然没进去伺候,但是听梳月说了伤口的模样,这会儿也心酸地跟着梳月淌泪。岚秋被她两人带着红了眼睛,“都是我的不是,若是我强硬些,非要抢着帮小主剥螃蟹就好了。”小顺子在一旁恨恨地道:“和岚秋姐没关系,那安妃就是冲咱们小主来的,岚秋姐若是冲上去,只会让她更加生气,那还不知道又有什么新奇法子来折腾小主。”梳月也知道不能怪跟着的人,拿帕子拭去泪水,哽咽地说:“岚秋姐已是尽了力了,只是这安妃忒也狠毒。从前还有人说她的品貌与小主不相上下,如今看来竟是给小主提鞋也不配!”小顺子憋屈了那样久,此刻鼻尖一酸,沉着声音骂道:“没想到堂堂一国公主就是这鬼样子,连我小顺子都瞧不起她!”“这话还是不要说。”岚秋本来也在自责,听到这话还是稳住了,劝解着两人,“如果传了出去,安妃更有理由找咱们小主的麻烦了。咱们人微言轻的,只有按耐住,等皇上回来再为小主讨回公道。”这儿几个忠心的宫人正愤愤不平,长福宫承安殿里,唐思宛却心满意足。棋舟见皇贵妃派来的巧书不在一旁,奉着茶笑道:“娘娘今天可算除了口恶气。”思宛翘着指头,用拇指与食指拈起杯盖,轻轻吹了吹,饮了一口,“反正本宫可没有违反宫规做错什么。”棋舟笑个不住,躬着身奉承,“可不是,今天恰巧贵妃没来,可见是天助娘娘。您有没有瞧见后来贵妃那表情?娘娘妙计,可真要把锦绣宫的人气死了。”“早就听说柔贵妃素来随性,许多宫宴都不愿参与,这次没来也是常见的事儿。再说了,谁叫她傅青栀与本宫抢人,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