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她说事已办成。”白初微看了他一眼,颇闲适地道:“你这奴才也忒有心眼了,不过还好你并不如自己的主子那般有坏心,不然瑾容华今儿还真是百口莫辩。”小海子连连磕头,“奴才不敢撒谎,奴才原本准备等再过些时候,慢慢地告诉小主东西并没有放过去,谁知道小主已经闹到了太后娘娘跟前。奴才怕极了,原想担下罪孽,就说自己弄来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他绝望地看着董玉棠,“要奴才命的,偏偏是德媛!”董玉棠从先前的事情堪堪反应过来,转身上去就要撕张海的嘴,“我平日里不曾亏待于你,却被你这张脏嘴如此污蔑,我要撕了你,我要撕了你……”赵和使了使眼色,小相子会意,赶忙过去拦住董玉棠,“小主,您做错了事,也不能用打骂奴才来掩盖啊。”董玉棠已经魔障了,一巴掌盖头盖脸地扇向小相子。小相子不敢躲避,只能受着。“她算哪门子的‘小主’!”冰冷的声音从上首传过来,卫景昭周身都是不加掩饰的怒意,“原本朕与母后说,董家的女儿都是好的,谁知竟出了这样蛇蝎心肠的败类!”董玉棠听闻此声,倒是停了打人的手,颓然过去跪在卫景昭面前,双手抱住他的膝盖,撕心裂肺地道:“皇上,嫔妾没有,嫔妾没有这么恶毒,丹砂,丹砂是嫔妾放的,但是那只是想让瑾容华暂时没有身孕,至于相投散,嫔妾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还有脸说!”卫景昭厌弃地看着她,起身拂开她的手,“丹砂的毒性你不会不知,下给他人还如此冠冕堂皇。瑾容华善良,先前就不欲与你计较,只罚了泛雨,你却还欲壑难填,让人恶心。”董玉棠还要说话辩解,一直默默的青栀忽然开口道:“德媛,我自认入宫以来,从来不曾得罪过你,为何你要步步紧逼?若非今天禁药之事,先前的丹砂,我早已没有计较。”董玉棠本来要为自己求情,然而听到青栀这么说,内心就乱了,不免顺着话头怨恨道:“不曾得罪?多少次你伶牙俐齿,让我难堪下不了台,又有多少次你夺去本该属于我的恩宠?单说衍庆宫赏花宴,皇上可有看我一眼?如果你诞下孩子,这宫里可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卫景昭刚要说话,青栀上前一步,声音清越而稳重,盖过月华殿里所有的吵嚷和哭泣,让人心头一凛,“你既为从五品德媛,说没有立足之地,把皇家恩典置于何处?!心怀鬼术,乃是小人伎俩,行到最终,必然为其所吞噬,反之只要行端坐正,光明磊落,即便行遍天下,也不愁无所立足!”字字句句仿佛纶音佛语,伴随青栀凌然的气势,直击董玉棠内心。她张了张口,却无话可说。卫景昭觉出自己的心里似乎颤了颤,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