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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推波助澜,不然怎么裴婉修做这些事,做的那样顺利。如今我并不知道谁在帮裴婉修,往后或许能让她慢慢露出来。”乾明宫勤政殿内,急急敢回去的赵和把事情给卫景昭一字不落地讲了遍。最后又说:“瑾小主的法子很好,又能保住丰焕的性命,又把什么事儿都撬出来了。”卫景昭听后,沉思了一会儿,再出声时口气里不免有些厌恶,“真的是婉昭仪?只有婉昭仪?”赵和陪着笑,“丰焕是这么说,一口咬定婉昭仪并未见过旁人。只是瑾小主同皇上您一样,也并未全信,还是说继续查一查。”卫景昭不免叹了口气,“瑾容华好虽好,这件事上也太较真了。其实她心里也明白,孟氏即便出来,身上的污水也不好洗掉。念云是难得的好姑娘,又曾为朕怀有孩子,朕何尝不心痛。但是那一晚如果真的顺藤摸瓜查下去,就会闹得天翻地覆。丰焕会不会供出裴婉修很难说,再者裴氏的母家也不会善罢甘休,第二天就会递折子上来喊冤。”赵和给卫景昭倒了杯不凉不热的茶,很是理解地道:“皇上往我大顺的北边用人,用的正是裴氏的族人,皇上亦有难处。”“北边的纳喇国虎视眈眈,偏偏裴氏的族兄在那边根基打得很稳,朕还要用他守着国门。所以这事儿既然已经定了,便不该翻出来。”卫景昭叹了叹。赵和觑着卫景昭的神色,并没有什么生气或者不愉,便顺着话说:“可是皇上您还是让瑾容华去查了。不过奴才看着瑾容华是个稳重的,她并没有想让丰焕去翻案,而是谨记皇上所说的‘不可翻案’,只是想法子让裴氏自己认罪。”卫景昭抿了口茶,缥缈的声音被茶香淹没,“她是个聪明人,朕和她说起话来也不累。只要不弄乱后宫,朕愿意由着她。何况那些害人的人,也该受一些惩罚了。”赵和笑眯眯的,“这就是皇上对小主的宠爱了。”赵和顿了顿,想起一事,“还过五天是瑾小主的生辰,皇上要不要赏些什么?”卫景昭仔细想了想,搁下手中的茶盏,说:“那一天朕下朝后不见大臣,你安排一下,朕去锦绣宫陪瑾容华。”这就是午膳晚膳都要在锦绣宫西配殿里用的意思了,若是不出意外,晚上自然也是要宿在那里。从来后宫莺莺燕燕的生辰赵和都会提醒,然而除了雅昭仪,陪着过一天的,数下来也就只有瑾容华了。夏日莺啼婉转,大朵大朵的云彩悬在湛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风,树叶的阴影打在假山上,有些斑驳亦有些沉寂。这一天慕怀风仍旧一回来就往书房里去,走过回廊时,忽然想到那天青栀就是站在这里,与他说了语意缠绵的话。将军府里慕夫人已经说了怀风许多遍不可冷落妻子,然而那枚青栀亲手绣的锦帕,成了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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