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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和张队副差不多。我媳妇把您老的意思跟他婆娘说了,他婆娘答应,这几天就带着女儿过来走亲戚!”副会长鲁方还记得老军师魏丁布置下的任务,低着头,悄悄地说道。“我婆娘在杨家庄也问了好几个人家,听说张队副是大城市过来的读过书人,都愿意带着女儿过来相看相看!”另外一个副会长杨大顺也凑上前,以非常小的声音汇报。“偷着相看,别让他知道。觉得可以,就让女儿到他面前露个脸儿。他们大城市那边,都兴这么着。等双方看对了眼儿,我再出面跟他把话头一挑,保管他立刻哭着喊着托我老人家上门提亲!”老军师魏丁偷偷看了张松龄已经渐渐隐没于树林间的背影一眼,做贼一般叮嘱。“知道了,知道了。您老人家尽管放心,大城市的规矩,我们也听说过。”几个正副会长就像图谋偷鸡的狐狸般,笑得一个比一个奸诈。“阿嚏!”天很热,张松龄却猛然打了个喷嚏。这几天,他总觉得有人偷偷的在打量自己,却弄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出了什么毛病,老是被人当做花儿来观赏?“管他呢!”一边举起枪来对准树干上的靶子,他一边晃晃脑袋,将所有困惑赶出体外。时间已经不多了,按照二当家带回来的最新消息推断,恐怕北平那边,最近几天就得跟日军开打。一旦二十九军顶不住日寇的进攻败下阵来,这附近的崔庄、杨庄和肖庄,恐怕哪个也逃不掉日寇的魔爪。必须赶在日本鬼子到来之前,练好开枪杀敌的本事。存在于潜意识里的紧迫感,逼着张松龄使出最大的努力。连续十几天苦练下来,他的手腕,现在已经基本能适应驳壳枪的重量。扣动扳机时枪管虽然还有些晃,但对瞄准的影响已经减弱了很多。特别是在开第一枪和第二枪之间,从前的情况是,即便头颗子弹勉强能射中目标,第二颗子弹也得飞到天上去。如今只要第一枪能打中树干上的靶子,第二枪就基本在靶子边缘徘徊,不会再飞得根本找不到。但是,张松龄所付出的代价也颇为巨大。手臂每天都涨得不像长在自己身上不说,为了换子弹,他还把连续三个月的军饷,都提前给预支了。好在老魏丁最近心情愉快,又特地交代给肖二当家去保定城找那个纪团长换了一批。否则,即便老军师不找他麻烦,其他几个正副当家,也会因为驳壳枪弹消耗量过大,对他横眉怒目。这几天警卫队要跟着肖二当家去执行任务,张松龄下午便不用再去点卯,练习枪法的时间,也就充裕了许多。但让他非常不舒服的是,才练了两个白天,靶场附近,就出现了好几波摘野菜的母女。那些母女们仿佛根本不怕被流弹击中,绕着靶场来回兜圈子。急得张松龄额头冒汗,只好草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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