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事情总有的谈,他试探着说:“雨亭老弟,内阁九位总长,任你选两个如何?”张作霖是个聪明人,知道适度而止,此次倒皖直系是主力军,他的奉系不过是敲敲边鼓,能得两个总长席位已经满足了,况且曹锟还答应他任选两个总长,已经足够表示诚意了。他故作迟疑了片刻,一跺脚道:“一言为定。”曹锟大喜,此番得了张作霖的明确支持,他已经有了七成胜算了。“雨亭老弟,你意中哪两个总长席位,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曹锟有些不放心的问,内阁九个总长席位,真正有实权的屈数来不过陆军总长、财政总长、交通总长、司法总长,他真怕张作霖不知好歹,直接选了最有油水的财政总长和交通总长,那么即便打赢了皖系,他也只有食言而肥了。“陆军总长和农商总长。”张作霖思来想去,选择了一实一虚两个总长席位,陆军总长之位势在必得,否则直系入主北京,必然要从裁军上做文章,占了陆军总长位置,至少奉军一两年之内的军费有了保证,而农商总长也有几分用处,东北地广人稀,正需要国家的名义招徕移民,可谓一举两得。曹锟看向吴佩孚,吴佩孚微微点头,他便一摆手道:“那好,就这么定了。”张作霖笑道:“那我明日便回北京复命去了。”众人又说了一阵话,曹锟与吴佩孚告辞,出了张作霖所住的院子,曹锟急不可耐的抚掌高兴道:“大事济矣,子玉,陪我去小酌几杯如何?”吴佩孚摇了摇头,轻声道:“三爷,此时庆祝未免太早了,我对张作霖还是很担心,此人胡子出身,反复无常,唯利是图,我们不可大意了啊。”曹锟收敛笑容,正色道:“子玉,你说得对,张雨亭奸猾的很,怕是老段那边开出的收买高,就把我们出卖了。”吴佩孚听了点头,忽然阴恻一笑道:“三爷,张作霖打的是左右逢源的主意,咱们偏不让他如意,我有一计策,可以让他必定倒向我们。”曹锟知道吴佩孚素来喜欢出奇招,便好奇道:“什么计?”吴佩孚凑到曹锟耳边低语了数句,曹锟眼睛一亮,拍着大腿道:“好计谋,小徐肯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