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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众多人看着完整词,许久不语。“才气逼人,至少鸣州。”“或许不出几年,这词可达镇国。”众人纷纷点头。“那句天涯何处无芳草,简直一语道尽春来春去。”这话一出,许多人又看向盼儿。盼儿眼前也有一首完整的词,看着看着泪水模糊了,她脸上浮现的是悔恨和自责,而不是被人抛弃的失望。金声玉振最容易引发人内心的情绪,一旦深陷其中,再也无法掩饰。在场的秀才们已经明白,这个盼儿必然是设局害方运之人,可惜因为才气不足又心怀鬼胎,反而被金声玉振所影响。高明鸿一直对方运心有愧疚,觉得自己不应该邀请方运来立夏文会,以至于差点让方运文名受损,极为痛恨盼儿和管尧源。高明鸿起身,正要追赶方运,余光看到桌子上的绿豆糕,停在原地,略一思索,改编汉代的《佳人歌》,当场诵出。“江州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佳人再三笑,不如绿豆糕。”高明鸿说完快步离开。在场的秀才们没人笑,但那些嫉妒羡慕盼儿的歌姬侍女却都笑起来。励山社的高明鸿走了,其他人立刻跟着出去,其余寒门文社的人也纷纷离开。盼儿哭个不停。管尧源心中暗道不好,盼儿没有才气自护,陷入太深,把这首词里的人当成了自己,很可能真正爱上方运,招出他们。管尧源正要劝说,盼儿突然哭着道:“盼儿对不起方公子!盼儿今日就去净莲女观出家,洗刷自身的罪孽,每天为方公子祈福。”说完哭着跑了。管尧源松了口气,这意味着盼儿不会出卖他们。一旁的严跃低声道:“尧源,柳少那首挖苦方运的讽刺诗怎么办?刚才方运一直主动,我竟然没机会诵出来,后来他的金声玉振太厉害,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管尧源恨声道:“要是就这么结束,柳少绝对不会高兴,而且那首讽刺诗是大少所作,不能不拿出来。咱们马上跟着方运,等他停了或到家,就当着众人的面诵出那首诗挖苦他,然后再大肆宣扬,继续坏他的文名。”严跃叹息道:“唉,真不应该请他来,这下倒好,逼他作出了一首鸣州词,必然能上《圣道》,稍加传播,就可能镇国,反而帮了他。这次文会的事情要是被登上《圣道》,那我们就成了千古留名的小丑。”管尧源却咬牙切齿道:“他如果做不出这等好词,或许可以多活一段时日,此词不久可镇国,以后谁还能压得住他?柳家人敢放任吗?他活不久了!”严跃恍然大悟。“走!跟上方运!”管尧源高声喊道:“方运大才!我要带着严跃找他道歉,他不是不会写词,而是低调藏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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