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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把媳妇接到自己宿舍养了,你怎么这么不上道儿呢。”“那是你变态。”毕揽星仰头灌了一口酒,“你媳妇的爸是陆氏集团大老板吗?你媳妇的爸是IOA联盟总会长吗?你媳妇他哥是自由体实验体吗?你媳妇他嫂子是海王吗?自己打的简单模式还跟我这地狱难度的比,站着说话不腰疼。”“啧,我怎么教你的,知难而上,懂不懂。”毕锐竞神秘一笑,凑近问:“小子,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围剿研究所那天,阿言答应我和我谈三天恋爱,但是返程以后他就被送到蚜虫岛养伤了,这不昨天才回来的。”围剿研究所那天,陆言受了重伤,在市区内抵抗永生亡灵时就伤到了后腰,后来又参与围剿行动,在与实验体厮杀中落了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那天,他陪陆言坐在援护飞机里,陆言虚弱地窝在他怀里,用沾满污血的右手扯下口鼻间的补氧器,扣到了身旁的伤员战士脸上。这似乎耗光了小兔子最后的力气,他完全脱力,几乎昏厥。毕揽星紧紧抓着他,指尖生长的藤蔓缠绕成摇篮,把小兔子安稳地保护在里面免受颠簸,他们之间存在兔与草的共生关系,此时唯有毕揽星能给予他最大限度的安抚。藤蔓叶子生长到陆言嘴边,小兔子动了动嘴,虚弱地嚼了两片,稍微填填肚子。……“不是,这么长时间了,你俩恋爱都没开始谈呢啊?”毕锐竞瞪大眼睛,恨铁不成钢拍了拍桌子,饭也吃不下去了,拿上烟盒背手走出了餐厅。毕揽星转头叫他:“爸,干嘛去?”毕锐竞摆了摆手:“老朋友叫我打球去,你少管我的闲事,先把阿言给我追到手再说。”毕揽星不怎么饿,随便拨了几口饭吃。昨晚加班直接在办公室睡了,中间听说萧炀自首的事儿,给韩哥打了个电话,结果韩哥在电话里不清不楚地暗示了些什么,他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等他走出餐厅,外边已经下起小雨,天阴得厉害,冷雨敲打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冰渣。毕揽星进家门的时候,谈梦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爸,阿言呢。”“和恩恩一块在你床上午睡呢,你轻点,别吵醒他。”毕揽星轻手轻脚回了自己房间。厚实的深蓝色窗帘遮挡住了窗外本就阴暗的光线,他的房间简约空旷,从窗帘到床单只有蓝白两色,整面墙的玻璃柜里摆满了陆言没敢全带回家的从娃娃机里抓来的娃娃,最靠边的一列塞满了在陆家不准多吃的垃圾小零食,上锁的抽屉里封存着陆言小时候考砸的理论课试卷,每次求谈梦冒充家长签字蒙混过关之后就把卷子藏到这儿。陆言蜷缩在大狗毛茸茸的怀里,手心捂着膝盖,时不时扭动一下腰,看上去睡得不大安稳。自从上次重伤之后,虽说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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