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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骑。”彭富来不禁抹了一把冷汗,心想这家伙真是不当人子,越来越没兄弟义气了。张岳也一声嗤笑:“你需要怕成这样?罗校尉她又不会揍你,她与人说话从来都是细声细气。在六道司也是有口皆碑,从来都是就事论事,公事公办。”彭富来就一声轻哼:“她是不会揍我,却能用幻术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去亲一头猪,还以为对方是绝色美人。”张岳微微愣神,然后心想这也挺可怕的。他暗暗庆幸自己调任军职,这果然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随后张岳又挤眉弄眼:“富来,明日李轩洞房,你有什么样的想法?”彭富来心神微动,也似笑非笑的回应:“张泰山你胆子很肥啊,就不怕事后弟妹剐了你?”张岳气息一窒,然后语声决然道:“李轩有诗云‘男儿到死心如铁’,他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婚礼,不闹一闹,岂非太无趣?”他其实心里也在发虚,担心洞房没闹成,反倒被江含韵给揍一顿。可张岳寻思了片刻,还是认为这个时候,绝不能畏缩,哪怕事后被痛揍成渣。彭富来则是暗暗冷笑,心想无趣?呵,张岳你怕是误会了什么?彭富来可不相信李轩的后院会这么稳当,明日李轩婚礼很可能有一场大戏可瞧。何况李轩那家伙,一辈子真的只有这么一次婚礼么?也就在此刻,一个穿着水绿裙装的身影,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张岳望了过去,发现那正是‘玄尘子’。他当下微微一笑:“在说李轩明天的大婚,我本想与他一起闹闹洞房。”玄尘子不由莞尔:“那你们可得小心,江中郎将会扒了你们的皮。”随后他也往那主楼方向看了过去,眼中现出了一抹艳羡之色:“我刚才去了医馆那边,看江中郎将试穿那身嫁衣。简直美极了,凤衣鸾冠,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传说中的西施貂蝉,怕也逊三分颜色。真羡慕啊,若能穿一次这样的嫁衣,感觉这辈子都满足了。富来——”彭富来听着她的话,顿时浑身毛骨悚然,寒毛竖立:“不可能!绝不可能,玄尘你休想,休想知道吗?”张岳此时却眼神狐疑,目光在彭富来与玄尘子二人之间扫望打量。在他离京随李轩平叛的日子里,这两人之间是发生什么了吗?于此同时,在南京城的东门,‘紫微宫主’问是非正背负着手,遥目望着前方的朱雀堂。“确定那位汾阳郡王已经离开了?”“是!”回答问是非的,是一个黑衣人,他的面色肃穆恭敬:“我们观测到此人是于午时离城,还在水门那边停留了片刻,与‘岁月神枪’梦清梵一同离去。”“梦清梵?此女终于现出行踪了?”问是非不由眯起了眼,目中显现厉泽。金阙天宫也一直在寻找梦清梵,可惜此女的行踪,只有前任的天市宫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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