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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他看来,那位汾阳郡王可称是世间将领最讨厌的对手,掌控数倍之军,却还能四平八稳,稳扎稳打。此人用兵该用险时则用险,该持重时则持重。完全可称是‘不动如山,其徐如林’,裹挟大势碾压而来,让人找不到分毫可趁之机。史天泽之前还想建言襄王世子出城夜袭的,可在李轩大军抵达的第一夜之后,史天泽就放弃了这念头。这襄阳城看似守住了二十天,可只要是兵法高明的将领都可看出,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闭目待死而已。于此同时,在襄阳南城之外。正奉命挑土挖石的‘前南昌总兵,宁王右卫指挥使’窦子龙,在闲暇之际抬头望向城墙,一声感慨:“汾阳王殿下,真是仁德。”他的副将则回以一笑:“谁说不是呢?这位汾阳王不但兵法了得,也让人服气。”原本的填埋护城河一事,是必定会付出惨重死伤的,史载的攻城之战莫不如此。所有历代的将领,都会强征民夫挑土填河,毕竟民夫的性命不值钱。可此时借助分布于襄阳城外三个方向的土山炮台,晋军却将城墙上的火力压制得抬不了头。他们这些罪军的死伤,也就微乎其微。窦子龙与其麾下降军,被雷厉充作‘选锋’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冲当炮灰,去送死的准备。可事实与他想象的不同,汾阳郡王用兵谨慎,哪怕是对他们罪军,也是非常爱惜的。他们在粮食用度上,虽然逊色于神机营与其他几部兵马,却绝谈不上是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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