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于洞窟之内,那两道赤红色的剑光劈斩,几乎将班如意的元神一分为二。班如意的口鼻之中不由溢出了更多鲜血,身躯一直滑退到一百丈外才止住身影。他没有再逃,连续现身阻截的天位,已经断绝了他所有的逃生希望。散去了遁光之后,班如意先是长吐了一口浊气,压制住了心绪中涌起的绝望与惶恐之念。然后他就用阴翳异常,满蕴杀机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身后:“襄王虞瞻墡?出卖班某行踪的,是你吧?”此时襄王虞瞻墡手持着一面五条龙气环绕的巨盾,从甬道的深处缓缓行出,他同样面色青冷的看着班如意:“魔师阁下居心叵测,这次不但设局陷害小女,还意图诱使冠军侯与本王为敌,试问本王岂能不做回应?”“陷害?是不是栽赃陷害,你虞瞻墡心中有数。”班如意洒然一笑,他将袍袖一拂,用钦佩万分的目光看向了已经现身于附近不远的李轩与罗烟:“冠军侯好大的手笔阵仗,为了班某一人,竟动用如此众多的天位战力,班某真是既觉惶恐,又觉荣幸。”李轩现身之后,却是第一时间以‘真空’之法封锁虚空,断绝班如意逃遁的最后一线可能。在这之后,李轩才好整以暇的看向了班如意:“长乐公主遇袭一事,可是太后主谋?”“此事班某无可奉告。”班如意笑了起来:“不过我劝冠军侯大人,小心这位襄王殿下。大人你真认为这次长乐长公主遇袭一事,与襄王殿下无关?”“本侯论迹不论心。”他用漠无感情的目光看着班如意:“既然襄王殿下帮我找到了你班如意,那么他的嫌疑就可排除。”“好一个论迹不论心!”魔师班如意哈哈大笑:“班某只说一件事!班某的藏身之地,就连太后与国舅都不知道,他虞瞻墡不过是一个闲散藩王,却偏能得知。真是可叹!可恨!三十七年前,班某受他虞瞻墡之命投靠太后,为他谋大晋皇位。不意如今,班某却落到这般的下场。”襄王虞瞻墡顿时面色涨红,双眼圆瞪,怒意填膺:“你这是血口喷人!本王何曾让你投靠太后?三十七年前,本王与你也从未见过面。本王乃大晋亲王,你班如意则是祸乱天下的通缉要犯,本王岂屑于你等邪魔为伍?冠军侯,你别听他胡说,他这就是在混淆视听,往本王身上波脏水!此人狡诈如狐,阴险恶毒,绝不可信。”魔师班如意则一声嗤笑:“你们大晋皇家的人,一向都是这么狠毒无情,这过河拆桥的天赋简直是与生俱来。虞瞻墡,班某只后悔三十七年前,对于你那‘贤王’的声名过于信任,没有留下更多证据。不过本人可指着天日发誓,昔年班某之所以接近太后,介入皇室之争,都是因襄王虞瞻墡之故。”随后就又面色清冷的看着江云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