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冤。”此时他又语声一顿,神色凝然的看着襄王:“父王,此人一死,夏广维一案怕是有点麻烦,不过这对我们家来说,却是一个机会。”襄王却一声哂笑:“你认为唯真一死,我家正好可以接过他手里的人脉关系,还有他家的盐业生意?”“孩儿是这么想的。”襄王世子虞祁镛就凝然道:“唯真这些年在朝中的经营,非同小可。夏广维案也与十数位朝官牵涉,与他们切身相关。如果他们能成为孩儿的助力,孩儿必定大业可期。而如今这桩案子,正是机会,只需我襄王府愿意向他们伸出援手,不愁他们不倾心效力——”虞祁镛的语声却戛然而止,只因他发现襄王已经叹息着放下了茶盏。襄王苦笑着看他:“那么你可知,就在唯真事发之后不久,李轩又去拜访了兵部的于杰与商弘,还有户部的萧磁?而如今天子就在太和门,召集内阁诸臣议论?于此同时,左佥都御史韦真与绣衣卫都督同知左道行,已经率人查抄了唯真的两家外宅?”襄王世子虞祁镛不由蹙起了眉,这两桩事他就不清楚了,虞祁镛一时也没想明白其中究竟,含着什么玄机。“你难道忘了?如今的朝廷,可是连薪俸都发不出来了。与蒙兀那一战,不但将户部银库搬空,陛下的内库,也是一分钱都没有了。”襄王见虞祁镛的瞳孔骤然收缩,显然是已经想明白了,就摇着头:“所以我才说这位冠军侯,真是好手段。这个时候,无论谁挡在天子与于少保他们的前面,都将粉身碎骨。”他随后站起了身,沉声吩咐:“来人!速将本王的朝服取来。”襄王世子虞祁镛当即回神:“父王这是要入宫?”“不然呢?虽然此案与我襄王府关系不大,可为父还是得尽快寻天子解释一番究竟。”襄王随后用森冷的目光,往虞祁镛看了过去:“你去寻秦庸仁,赐他一杯毒酒。一介宫奴,为了区区几万两纹银,就敢蒙蔽主家,真是不知死活!”襄王世子虞祁镛眸色微变,随后却毫不犹豫的躬身一礼:“孩儿这就去送他上路。”秦庸仁是襄王府的副总管,一位为他们家效力了几十年的老人了,对于虞祁镛也一直都恭敬有加。虞祁镛知道昔日此人收纳唯真的贿赂,其实是经过他父王默许的。那时他父王的考量,一是襄王府需要做的事也不多,只需出面站个台就可以,甚至都不需要他们动手做什么,二是唯真孝敬的钱财极有诚意,襄王府可直接拿到那些盐商生意的一份干股,每年二三十万两纹银的收入。然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唯真经营的人脉网络。这位禅宗首座,有资格成为襄王府在朝在野的奥援。虞祁镛心中万分不舍,他既心疼唯真供奉给府里的银钱,也痛惜唯真手里经营的那些人脉。可如今这情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