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枪舌剑,朝李恪攻击过去。然而,李恪面对这些冷嘲热讽,依然面无表情的上课听讲,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干扰似的。下午第一个课间,李恪去上厕所回来坐下,却惊愕间发现自己椅子上不知道何时被人泼了水,以至于他坐下的时候,半天裤子都湿了。现在是冬季,一条湿漉漉的裤子需要人体来暖干根本不可能,那冰冷的感觉,像是一柄刀子似的扎在李恪身上。有一名小胖子嬉笑起来:“李恪尿裤子了!”李恪平静的看了对方一眼,仍旧没有说话。这一次,跟着李恪跑步的几名学生忍不住了,他们站起身来对小胖子,以及小胖子身边的那群人怒目相视:“你们自己掉队的怪谁,再动他一下试试?大家都是李氏的兄弟姐妹,不要太过分了!”李恪拉住了一名同学:“算了。”回归倒计时,7:00:00.剩余七小时。傍晚,他独自一人走向秋叶别院。进了院子之后,发现庆尘依旧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李恪想了想,照旧去厨房做饭,做鱼,期间一句话都没有说。今天,他做鱼的时候格外认真,因为昨天先生不知为何没去龙湖的缘故,今天这是第九条龙鱼。李恪知道,先生吃下今晚这条龙鱼,说不定会有些惊人的变化。只是,做着饭的时候,李恪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情绪,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他赶忙仰头,以免眼泪掉进锅里。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14岁的孩子,同学们一起对他冷嘲热讽,不管他有多么强大的内心都有些扛不住了。他偷偷看了一眼院里的庆尘。庆尘仿佛对此一无所知,躺在躺椅上连身子都没有动弹一下。李恪赶紧抹了抹眼泪,继续做红烧鱼。今天,庆尘已经将狙击训练的标靶推移至2100米,只剩下最后500米便算是‘毕业’了。不过,毕业依旧不是终点,接下来他还会增加‘海拔’这样的额外训练科目。没过一会儿,李恪将红烧鱼端上桌子。“去把谢客牌子给我挂上,把门关严,不然的话,今天可能会有点热闹,”庆尘闭着眼说道。李恪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做。结果刚挂上谢客的牌子没多久,门外便传来敲门声,有人在门外喊道:“先生,我带着孩子来给您赔罪了,您把门打开吧。”李恪看向庆尘,却见这位教习先生已经拿起筷子开始吃鱼,对外面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秋叶别院外面的家长与学生没走,没多大一会儿,便又有新的家长与学生来到门外。慢慢的,外面等候了十多名学生与家长,李恪却发现自家教习先生跟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的吃着龙鱼。“今天做的咸了,有心事?”庆尘一边吃一边问道。李恪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将自己的委屈说出来,他回答道:“先生,我想跟您道个歉,昨天晚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