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看到的不太一样,这世界里大多数人都在像我说的那样做人做事,也确实行之有效,”李恪说道:“而且,今天我尝试着对仆役们客气一些,他们反而诚惶诚恐,以为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就像是受了什么折磨一样,对他们好像并没有什么帮助。”庆尘笑了笑:“让你尊重他人的人格,是为了让你完善自己的人格。就像你在街边遇到乞丐,你给他一块钱真能帮到他什么吗?帮不到。但那一块钱不是帮他的,而是帮你自己,回想一下,把钱给他之后,你内心的秩序是否安宁了一些?”李恪愣了一下:“好像是这样的。”他倒是没见其他人这样讨论过乞丐。“那你不再对仆役们颐指气使之后,有什么感觉呢?”庆尘问道。“我一开始会感觉别扭,但后来会感觉自己有些与众不同了,这种感觉还挺好的,对自我修养多了一些认可,”李恪说道。庆尘笑道:“心里不要总想那么大的命题,这就够了。”他已经明白,自己这位学生的人生14年里,所面对的都是阶级固化后,那个人也分三六九等的世界。所以,观念还需要慢慢扭转。这时,李恪问道:“先生,那如果这乞丐四肢健全只为骗钱呢,您给了他钱,他背后说不定还会说您是傻子。遇到这种,您怎么办?”庆尘不假思索的说道:“揍他么的。”“好的,学生需要回去再想想,先生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李恪说道。“行,回吧。”李恪在秋叶别院里早早吃完饭便离开了,他需要回家好好调整作息了。庆尘把那个写有谢客的牌子递给他:“去帮我挂在门口,以后每天晚上7点以后谢客,谁也不见。”李恪愣了一下,马上说道:“好的,学生也会告知其他人的。”待到李恪离开后,7点半的时候又有人登门拜访。只是不管对方如何敲门,庆尘只是躺在椅子上平静回一声:“请回吧,今日不见客了。”不论对方报上谁的名号,庆尘都一律不见了。门外的仆役悻悻的离开。穿越的第三天早上,李恪依然召集大家到滴水涌泉,今天只来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估摸着还在被窝里,家长也不舍得喊醒。只不过,这一次李恪并没有再挨家挨户去喊,他只是到青山别院里捉来了庆一,其他则放任自流了。很多学生感到有些疑惑,按照李恪的性格,怎么会如此简单的便放弃?这一天,庆尘依然准时的挂上了谢客的牌子。不过,从这一天开始,就算有人在外面敲门,他也不再做回应。穿越的第四天早上,来滴水涌泉集合的学生只剩下九人,其中甚至还包括李彤雲、庆一、李恪。李恪依然没有强求,反而就是默默的带着跑完了五公里,然后去了学堂。庆一倒是也不想去,但他真的很怕死,不去不行。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