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打包优惠价,对方二十多年前的最低报价,也达到了两亿北联邦币;”“我们的家族当年的生意规模虽然算得上比较大,但古董行业毕竟是一个非常压资金的项目,算一算家产可能有个十几亿甚至几十亿北联邦币,但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世界各地店里的存货,真要拿出两亿北联邦币还真是有心无力;”“而且,古董这一行,存货想变现也不能太快,存货越多,越要沉得住气;”“因为古董这个行业,跟股市一样,最怕的就是集中抛售砸盘,我可以一口气从世界各地买十个元青花瓷器,买的越多,市面上青花瓷的价格也就越高,但我绝对不能一口气卖十个元青花,那样的话,其他元青花的藏家可能就会恐慌,然后跟着抛售、把元青花的价格砸到地上;”“所以,当时我们就算是想卖东西周转资金也不现实,否则这一单的利润,可能无形中就被我们自己砸盘的行为给亏出去了,再加上抵押贷款的时间周期也比较长,所以当时差点吃不下这一单;”“当时我知道您父亲对古董也很感兴趣,所以就想拉上他合伙,一来能解决我手头资金的问题,二来也算是一起赚一笔钱,因为我当时估算过,那批古董拿进来,然后带回珠岛城陆续拍卖给国内藏家的话,两年时间出清、回收三亿五千万北联邦币绝对没问题;”“所以,我提议和您父亲各自出资一半,然后利润也对半分,不过您父亲的意思是,他可以出这一亿北联邦币,但他希望我能将那批古董一分为二,我家的那一半,由我自行处理,他的那一半,他想通过炎国的驻北联邦使馆捐回给炎国;”“我当时确实非常敬佩他的决定,所以当这批古董被我们联手拿下之后,我就把它们都秘密运到了哥谭,然后请他过来亲自挑选;” “我那时候的想法是,不管您父亲选中哪些、价值几何,只要他选上的,都随他拿走转交大使馆,哪怕我们周家最终赔钱,这一单我也认了。”说到这里,周良运感慨道:“当时那批古董里,最多的就是瓷器,我就和您父亲一起,开始逐一核对清点这批瓷器,核对也很简单,就是打开每一件瓷器的独立包装,对照一下清单,找到清单上的具体明细,核对好之后拿出来检查一下,没问题再放回去,继续检查下一个;”“当您父亲从包装盒里取出一个越窑青瓷执壶的时候,那件执壶便直接摔在地上裂开,和您岳父一样,您父亲当时也是明显感觉到执壶的震动,接着我们两个人都看到了执壶裂开之后,里面有一本巴掌大小的古书;”“当时我们还以为,那本书里记载了某段不为人知的重大历史,我们两个人一起坐在地上、我亲眼看着您父亲打开那本书,可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