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是你伤了我,你干什么要给我赔罪?”谢怜根本没觉得右手怎么痛,现在更是几乎完全忘了这手还受过伤了,怔了怔才想起来,道:“你说右手?我右手没事啊,很快就好了。而且是我自己上去迎击才会变成这样,本来就怨不得你啊?”花城定定望着他,左眼里的眸光异常明亮。而谢怜忽然觉察,他好像在发抖。再过片刻,他却发现,不是花城在发抖,而是花城腰间的弯刀厄命在发抖。那银色的弯刀悬在红衣之上,颤抖不止。那只银线勾勒而成的眼睛也是。若它长在一个孩子脸上,那这个孩子,此时此刻,肯定就是在哇哇大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