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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芳心国师……就是在这一场鎏金宴中,手持一剑,杀尽了在场所有的永安皇族。”黄金杯翻,血红如酒。“只有姗姗来迟的永安太子郎千秋逃过一劫,却也险些被灭口。”这一场惊|变无疑是对永安的重创,若非郎千秋一贯颇得民心,又竭心费力,必然爆发动|乱。好容易稳定了局势,永安皇室召天下奇人异士追杀逃蹿的凶手,最后终于将之拿下,郎千秋亲手杀死了一代妖道芳心国师,并将其尸体封进三重棺椁,镇压入土。不过,永安皇室还是元气大伤,自此之后,不可避免地渐渐走向衰颓,被下一个王朝取代。郎千秋死死盯着谢怜,道:“你为何要那么做,我一直不明白。你说你看不得我们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从不信,我也根本不觉得你是想篡位。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众位神官瞠目结舌,嘀咕纷纷。“这是报复!”“可不是报复?仙乐国灭了,他就要把永安国也给灭了。永安人杀了他的父皇母后,所以他也要杀了永安太子的父皇母后,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可是灭了仙乐国的又不是郎千秋那一代,他这怒气也撒得太没道理了……”“我还道三界笑柄天生是个傻的,却原来是个狠角色,跑去敌国做国师暗中搅混水,一出手就屠了人家整个皇室,厉害啊……”谢怜觉察到君吾目光投射过来,闭上了眼。须臾,只听君吾道:“泰华,你认定仙乐就是芳心,有何依据?”郎千秋道:“授我剑术之人,便是芳心国师,他一出手,我焉能认不出来?!”暗潮涌动更甚。“搅浑水倒也罢了,怎么还多此一举教敌国太子剑术?”“难怪他这第三次飞升后,都没见他摸过剑,怕露馅呢。”郎千秋道:“此次我去了鬼市,与血雨探花交上了手……”听他说到鬼市和花城,不少神官又是一个哆嗦,郎千秋继续道:“我十二岁时一次出游,为一伙贼人所擒,那些贼人抓着我逃到街上,有侍卫追上来,狠命互击,打了一阵,街边一个鼻青脸肿的卖艺人突然伸了一根树枝过来,也是这么两下,荡开了两把剑,救走了我。“那群贼人和侍卫斗得两败俱伤,这卖艺人就带我逃了一路,把我送回了皇宫。我父皇母后出于感激,盛情挽留,发现他本领极大,还请他做了国师,教导了我五年的剑术。他一出剑我再熟悉不过,又怎可能认错?”慕情轻声道:“泰华殿下,你说你是看到了一点残影,但这残影除了你似乎也没别人看到,那还是你的一面之词啊。”他在此时出言,看似是为谢怜辩解,实际上却比较微妙。因为他肯定清楚已经板上钉钉了,越是质疑,郎千秋就一定会越是较真证明,对谢怜的处境不会有任何帮助。果然,郎千秋道:“好!劳烦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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