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的面色随之一阵惨白,我忽的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低沉着声音向他问道:“秦岩,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秦岩低垂着头,痛苦的吞咽着口水,半晌对我说道:“你先和米彩姐......把婚戒交换了吧,我等等告诉你…”我回头看向米彩,她的手中正拿着那只即将为我戴上的婚戒,我迟疑了一下,并沒有选择回到米彩身边,再次对秦岩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交换戒指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我不想心里带着焦虑的情绪为你嫂子戴上婚戒…”秦岩避开纷纷向我们这边聚集來的目光,附在我耳边,沉重的说道:“昭阳哥,刚刚颜妍给我打电话了......简薇姐,她......她可能不行了…......恐怕你的手机上也有不少未接來电…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到苏州见她最后一面…”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甚至连呼吸都成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我颤抖着问道:“她......她,到底怎么了?”我一边说,一边艰难的从口袋里拿出了已经被调成静音的手机,上面果然有3个颜妍的未接來电。我沒有等待秦岩的回答,直接一个电话回拨给了颜妍......电话还沒有被接通,我便感觉到了死一般的压抑,然后听到了颜妍的抽泣声,我重重的喘息着,问道:“简薇,她......到底怎么了?”颜妍失声痛哭:“昭阳......薇薇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造成大脑的急性损伤,情况现在很不乐观......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她,她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痛苦的呜咽着,情绪处于崩溃的边缘…“......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和薇薇在公司做最后的工作交接,突然來了一群与薇薇有经济纠纷的人,薇薇说的很清楚,要去美国找资金,很快便会偿还掉欠他们的债务,可是他们不依不饶,非说得到消息:薇薇家道中落,是准备逃债到美国,然后就与薇薇有了肢体上的冲撞......薇薇在冲撞中被推下了楼梯…......”我在窒息中想起了“严卓美”这三个字,为什么会这么凑巧?为什么?......为什么是在我和米彩举行婚礼的今天…又为什么,方圆和米仲德在之前给予了我最强烈的警告?......一定是严卓美借此给我的最沉重打击…......如果是,她成功了,我已经被彻彻底底的撕裂......“昭阳,如果你还念及旧情,就过來见薇薇最后一面吧,她可能不会再醒來了......”也许,不知真相的颜妍只把这个事件当作是一场在极端中出现的意外,可是严卓美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