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才说道:“你找我來,只是为了说这些话,让我同情你那些不快乐的过去吗?”“我沒有这个意思,只是有些话说出來,会比放在心里舒服一些。”我心中对他有一丝同情,却仍面无表情的回道:“但你找错了说话的对象......我沒有兴趣听这些。”“oK,你不愿意听,那我就不说......其实,我这次找你,是想劝你,你和米彩最好不要绕过严卓美结婚,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我心头本能的一颤,在无形中感受到了來自严卓美的威慑力,以至于沉默了很久才问道:“会有什么后果?”“......我不清楚,但是这个女人,你可以好好想想,她出身在什么年代,又有过什么人生经历.......带走米彩是她现在的头等大事,如果你一定要逆着她的意思,不排除她会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我真的不认为沒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了的,否则,一个女人凭什么在资本市场去做那么大的能源生意?”我的情绪急剧波动,以至于提高了声调回道:“你他妈的是在危言耸听…”方圆按灭了手上的烟蒂,依旧很冷静的说道:“你沒有必要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请问你和米彩真的结不了婚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巴不得你们就这么窝在徐州这个城市,不要和我方圆有任何关联才好.......我之所以劝你,是因为我还把你昭阳当作是兄弟…”“你配说兄弟这两个字吗?”“我的确不配,你也可以怀疑我的用心,但是该说的我都问心无愧的说了,至于怎么选择你自己看着办,沒有人能够左右的了你…”方圆说完这些后,便利落的离开了,而那雨水依旧在疯狂的冲洗着这个油渍世界,但缩在屋檐下的我,觉得很安全,并沒有能够感觉到这个油渍世界所带來的危险,甚至觉得一切危险都是可控的,所以我完全不愿意去相信方圆说的这些。18楼的天台上,我听着耳边不停歇的雨水声,抽了一支烟后才选择离去。.......下了楼,米彩已经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等待着我,见我从电梯里走出來后,她便拎着我最近给她买的那只小巧的手提包走了过來,我很认真的看着她,她却一如既往的平静着,这让我完全沒有办法在她的表情里猜到刚刚米澜对她说了些什么。米彩微微笑了笑,挽住我的胳膊向酒店外走去,我终于按捺不住,向她问道:“刚刚米澜和你聊了些什么?”“只是说了些祝福的话......感叹我们小时候的天真无邪,现在两人却都已经嫁为人妇了……”“仅仅这一些?”米彩反问:“不然呢?”“呃......我也就是随便一问,你不用放在心上。”米彩点了点头,言语间带着些撒娇说道:“昭阳